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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30日那天,2006年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雪,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悄然降临。
不知是谁在自习课上轻轻的一句“下雪了”,全班都向窗外看去。真的,久未谋面的素樱,飘飘然从天而降。雾气增了几分扑朔,添了几分迷离。
下雪了。
这是盼望了一个月,一个冬天,一个季度的景象,借助手中的相机,我终于有机会在三年的住校生活中,第一次将自己18岁对冬天的春节印象定格为永恒。
雪不大,而且丝毫没有变大的迹象,这是由温暖的天气所决定的。我怕冷,但此时、此刻,我更喜欢冷,希望漫天碎帛的画面不仅仅定格在影像里,更能长久一些地停滞在现实中。
雪很小,小得几乎没有办法形成足够的积雪。脚下的白褥已没了儿时印象中的簌簌声,一个脚印之下,便现了原本的地面。我对天气的温暖无可奈何,只好从记忆里调出曾经北方的冬天。
那时大概9年前,我上四年级,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同院的伙伴们砌起一只高出我们一头多的雪人。我们弄得满身满手是雪,累得够呛,可仍快乐地蹦跳着,叫喊着,欣喜地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我尤其满意于自己的一点“特别贡献”——雪人的鼻子,那块不知为何染成紫色的冰块,是我找来的。
那次的雪下了一天一夜,直到最后慢慢停下,又慢慢融为雪水,重新又回归于大地,而不是成为水泥地上的湿迹——我们的雪人堆在泥土上。
现在,不要说堆雪人,就是雪景在城市,也难以久存了。
我庆幸于对雪景的拍照留存,因为中午放学时,雪已化尽。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除了地上和花坛中残存的水迹,记录着曾经无瑕的存在。
远嚣 Comment